今晚很有寫blog的ohm。
平均一年才見一次面的將魚宰(俗稱死魚)終於從愛爾蘭都柏林回來了。
再怎麼忙,出租回憶也要和他見個面。
認識他,其實很偶然。
就是當年一大堆人寫部落格,然後變成網友,再不知道哪來的豹子膽,和他出來喝咖啡。
之後越混越熟,就有在MSN上聊天打屁。
我還在讀拉曼Diploma 2nd year,他就出來旅行社工作了。
我最清晰的記憶莫過於6年前。
那時候明明他還在計劃著要去日本,紐西蘭還是哪裡的,
三個禮拜後,他就告訴我他在英國了。
就這樣,他背著行囊,流浪去了。
多年來,我一直很羨慕他過的生活。
能夠確確實實的感受西方文化和生活模式。
他當年就是有那個說走就走的勇氣,多年以後的我還只是在吉隆坡兜圈。
他久久就會回國一次。
每次和他見面,總會感覺到他的不同,比以前沉著好多。
或許,他每次看見我和祖儀,都覺得我們也改變了很多吧。
以前的大家都年少輕狂,要說什麼,做什麼,好像心口掛個勇字就可以。
這些年,每次和朋友的見面,應該就是看到朋友的成長之餘,也看到自己的改變。
P/S : 我真的不覺得死魚是溫柔的。